第(3/3)页 祁烈,就是祁家唯一的独苗。 既然是独苗,就得哄着、护着。 心情烦躁,祁玉树也就懒得废话了,直接以势压人。 “君归,你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,若是再敢胡言乱语,别怪伯父认真。” “我……” “闭嘴。”宋时岳赶紧打断,“玉树兄,强扭的瓜不甜,我觉得这件事就算了……” “我不要你觉得,我要我觉得。” 祁玉树打断,抚摸起了自己的双腿。 “时岳老弟,君归年轻,有些事情可能不知情,你应该很清楚,我这两条腿断了以后的事情吧?” “当,当然。” 宋时岳的脸色顿时就不自然了,怕什么来什么,这是要亮出真正的杀手锏了。 四大梁的底子可不干净,要是祁家真效仿当年,动用战部的关系再来次清扫,对自己宋家来说可就是灭顶之灾了。 该怎么说? 又该怎么办? 阁主不是已经在路上了吗,怎么还不到呢? 见他脸色青白变幻不定,祁玉树乐呵呵的笑了起来。 “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宋老弟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路该怎么走吧?” “还能怎么走?”宋君归忍不住说道,“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,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,以后没有半点关系。” “我提醒过你,不要再胡言乱语,既然你不听,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 祁玉树双手举起,各自拍向左右腿。 “今天的事情不成,以后不管是阳关道还是独木桥,对宋家来说,都是走不通的死路。” 是吗? 他的话刚落下,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声音。 “我怎么觉得,你再不滚,就是自寻死路呢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