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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察们一边走一边给刘歆“介绍”：

    “这一层是聚众搞颜色的。”

    在场的除了武警们，没一个人身上的布料能有二两重的。

    “这一层是开房用的。”

    推开的门恰好也是程跃推开过的那扇门，里面的道具再一次让所有人大开眼界。

    “这层是个黑拳场。”

    比赛台上还残留着大量没来得及擦掉的血液，边上还放着一个担架，上面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，白布也已经被染上了片片血迹。

    “这层是赌场。”

    扑克牌老虎机骰子，应有尽有。

    “这层是毒品交易场所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被铐上手铐蹲在一起，还有收缴上来的大量毒品。

    “这层直接开聚众吸毒趴。”

    不仅有收缴的毒品的蹲着的人，还有堆了一地的工具。

    刘歆从上了21楼就开始生理心理双重不适，现在是扶着墙勉强走动，他难以置信的问：“这些都是晨辉的……?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虽然明面上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叫丁禄福的人，但实际上背后的主人一直都是晨辉。”

    他又一脸便秘的看向晨辉，晨辉则低着头一言不发，谁也不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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